川行记忆——之十一

7月21日

走进毕蓬沟

早晨3:00起床。因为我们要逃毕蓬沟的门票,必须在天亮之前偷偷地溜进去。司机师傅睡过头了,我们的第二量车4:30才来。

到了大门口,所有人下车从小门走进去。两辆车拉着包最后赶上来。事情看似顺利,却没有想象中的顺利。随后赶上来的司机声称他们进来的时候被要求补了四张门票,要我们给钱门票的钱。队里最傻的我都看出来了,他们根本没有补什么票,只不过想多赚四五百块钱罢了。其实,像这样比较贵的门票,帮我们十几个人逃了下来,我们省了上千块钱,给他们些费用大家也是可以接受的,这是一个双赢的事情。不过他们不是提前跟我们明白地谈钱,而是采用这种欺骗的手段来要钱,的确让大家很气愤。于是,有了一阵争吵,事情仍未解决,暂时搁置,大家继续前进。也正是从这里开始,给我们后面的行程,带来了种种障碍。

今天的行程还是比较轻松的。海模夫妇130块钱雇了一批马,送到了白龙瀑,后来发现这也是很大程度上被宰了。时间宽裕,在白龙瀑我们休息了好一阵子。

后来我们路过了原来的营地,看上去是一块很不错的营地,很大一块平地,水源就在旁边。不过自从一次强烈的泥石流经过这里之后,便没人敢在这里扎营了。旁边小木屋里的一家人据说当时都上山了,等回来的时候,发现这里已经被巨大的石块冲垮了,一片废墟,当时如果有人在这的话,肯定是难逃一劫的,他们后来搬到别的地方去了。我们经过这里的时候,看见仍留在那里的大石块,还是不免紧张的。

到了这里真切地看到了远处的山,白雪点点,云雾漫漫。这一时刻应该被记录下来,如同我第一次见到海一样记录下来。我的确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这里与黄山的云雾缭绕是完全不同的,这里给人以震撼,恍若隔世。同时,在这里也可以看见明天我们将要翻过的垭口。

过了独木桥,中午的时候,我们到达了今天的营地。

过这里4600米的垭口,一般都是要请背夫背包的,自己轻装安全地走过去已经很是不错了。我们和跟来的背夫谈,他们竟然要360块一个人,这简直是天价,正常的话也就100多到200左右。没有办法,又找不到其他的背夫,没法砍价,这让大家很是困扰。这时司机又提出了昨天种种我们未预料到的车费,也是狮子大开口,真是祸不单行呀。

午饭过后,大家休息。嗓子好了很多了,说话已经基本正常了,空气很好,鼻子也通畅了不少,不过身体却逐渐感到不舒服了。这营地已经有三千多米了,躺在帐篷里,但是能感觉到头脑中血管强烈地跳动,甚至能清楚地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我测了一下心跳,竟然有90多跳,的确让我出乎意料,要知道正常情况下剧烈跑步过后也不过100跳左右,而此刻我不过是在躺着而已。头也越发地痛起来,心里面开始担心起来,午觉没有睡成。


图中最低的山坳,便是我们明天要翻越的垭口。虽然相比是最低,但是海拔仍有4600米。

下午,对面穿过来一队名为山猫的队伍,一个女的在中途高反了,被慢慢搀扶了下来,脸色惨白,让我们不由得紧张。他们的领队给她找了匹马,把她送了出去。

同时,他们也带来了些坏消息。山上前几天塌方了,有些路被毁了。他们的背夫是对面小金县的,相比之下,那边的旅游管理要更正规一些,至少,背夫的头还有向导证件的,价格也没有这边这么黑。我们趁机和他们谈起了价钱,反正他们明天早上还是要顺着原路返回去,而且那边的山脚下,还有他们的马等着。我们谈的价格是200块钱一个包,无论多重,这个价钱还是可以接受的。于是,我、晓晓、妞妞姐和小张四个人决定共请一个背夫,约定明天早上见。

另外,他们还带来了一个小偷。正当我们与他们聊天的时候,小张突然发现他的登山杖不见了,原本就是斜插在树洞里的。于是开始找,不过找起来倒是很容易的,登山杖在他们一个年轻背夫的手里。本地人上山是根本不需要登山杖的。当小张朝他走过去的时候,他还是很配合的把登山杖递了过来。

这也给我提了个醒。之前,扎营之后,我总是喜欢把包里的东西都摊在地席上,拿起来方便,在山里,谁会拿你的东西呢。不过之后,我尽量把用过的东西都塞回包里去,尽管很麻烦。

晚上,我发现我的高反症状有所缓解,也让我紧张的心稍有缓解。不过还是大把地吃药,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呢?

今天,领队与某些队员之间的隔阂越来越深,这让我很不安,毕竟,大战之前,团结是最重要的。

夜里,很冷,还下起了雨,睡袋很潮。

经验教训

喜欢占小便宜的人还是很多的,不论是什么民族,不论是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无论在哪里,没有绝对的朋友,享受说有服务之前,都一定要把所有的问题说清楚。

在一些特定的环境中,人们常常回出现人与人之间关系的某种误解或错觉。因此,在正常环境下绝不会犯的错误,在此时就有可能发生。今天发生的几件事情都印证了这一点。

所以,千万不要无缘无故地相信任何人,当然也不要过于世故,影响了人与人之间的感情,真情也还是有的。

周杰伦的魅力

周六去看潘玮柏的反转地球演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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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效果不错,可是距离太远了。


这个标识我倒是很喜欢。


全场大概有5万多人。


周杰伦作为演唱会的嘉宾出场,才是整个演唱会的高潮,全场的喊声相当震撼,远超过之前潘玮柏反复向观众要来的呼喊声,不知道潘玮柏在后台会不会觉得很没面子:)
在他唱《千里之外》的时候,引来了整场的合唱,相当的有号召力。


下面举着彩棒的观众们。

总之,对这场潘玮柏的演唱会就一个印象:周杰伦很有号召力。

川行记忆——之十

7月20日

理县休整

早上9:00起床。10:00到理县县城采购后面几天在沟里需要物资。

帽子竟然在去的路上莫名其妙地不见了,又让我很是郁闷。

理县的县城实在是很小,只是在公路两旁延伸出的一点点。随便走上10分钟,就可以看个遍了。

接连地丢东西,没办法,我只好在市场买了6块钱的塑料太阳镜和6块钱的太阳帽,据说上面的紫外线真的很强,不得不做好保护。

我们之后的计划是明天开始穿越米亚罗毕蓬沟,翻过一个4600米的垭口之后,再穿越四姑娘山的长坪沟,最后到日隆镇。

今天采购的重点就是食物。最后,我和晓晓每个人买了3包泡面,一个一斤重的大饼,还有一个半压缩饼干。这里的超市里压根没有巧克力,只好买了些糖。

中午在主人家吃饭的时候,主人给我们每个人献上了哈达,这哈达我们要带在身上,等爬到垭口顶的时候,献给山神爷,抱有我们一路平安。

下午,司机师傅带大家去泡当地的温泉,我没去,在家休息,希望身体尽快好起来。


主人的家。


下午闲来无事,在房顶吹风,好大的风啊。


黄昏,云层间投下美丽的光束。

晚饭的时候,主人热情地敬酒,小盅的白酒,每人一杯,一次要敬过一圈才行。大家都很保守,不敢多喝,害怕明天高原反应。我之前可是在网上看到过因为在山上喝酒差点没命的文章,安全起见,我这些天来可基本是烟酒不沾,保持良好的心肺功能。

中“大奖”!

之前看到PC World社区的广告《十.一出游IT全装备 有奖摄影活动!》
看着有奖,就把十一去上海的照片贴过去了,其实没有特别满意的,
在城市里,也没什么特别亮眼的东西。如果把暑假去四川的照片贴上去,
估计还有些抢眼的。

不过这两天收到邮件,看到比赛的结果
一等奖2名
(各获得友立DVD拍拍烧软件一套):
二等奖4名(各获得三诺数码音箱一套):
三等奖8名(各获得吉列刮胡刀一套):
侯选作品6名:(替代不能提供原图的获奖者,若不能替代则颁发纪念奖500分积分)
纪念奖(各获得PCW社区500分积分)

我就属于候选作品那6名里的最后一名,
说明白了就是替补,万一前19名里谁这几天看不到获奖的消息,
兴许我还能捡个刮胡刀之类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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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版主看上的是这幅照片,我倒没觉得如何,要说好也是人家的门好……

以后要多参加类似的活动,赢个房子赢个车啥的,贴补家用。

[转]徽州文化——第七集:家族背影

这是一套似乎很普通的家谱,它的生长之地是旌德县的江村,1917年,清未翰林江志伊组织了大量人力物力开始编修,直到1926年才得以完成。这套《济阳江氏金鳌派宗谱》清晰翔实,从地理、人物、世系、志传、墓志表等多方面记载了江姓的延脉。上个世纪20年代,巴拿马万国谱牒大会上,《江氏宗谱》曾经作为中国历史文化的一种现象,和爱新觉罗家谱、曲阜孔姓家谱一道被会议代表研究,江村人江亢虎博士作为中国代表参加了会议。有谱在手,江氏家族的支脉分叶可谓一目了然:吾江氏系出颛帝玄孙伯益子玄仲,受封于江,今信阳东南有安阳故城,即其地也。”公元前623年,江国为楚国所灭,族人以江为姓,举族迁居济阳,又自济阳而临淄,自临淄而河南考城,自考城而汝宁江家宅自江家宅而处州,而山阴,而宣城,而金鳌里,而歙州,而婺源,而浮梁,而贵溪等处,其居族迁移不一也。

曾经有人认为,中国人的家族制度,在某种精神意义上相当于宗教,的确是这样。一个家族的形成和发展,就象是一棵蓬勃生长的树,先是发芽,然后是分杈,再分杈。树枝与树枝之间,叶子与叶子之间,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在徽州,几乎每一个姓氏都拥有清楚的脉络。徽州当地,历来就有“徽州八大姓”和“新安十五姓”的说法。所谓八大姓,是指的“程、汪、吴、黄、胡、王、李、方”诸大姓,再加上洪、余、鲍、戴、曹、江和孙诸姓,则称为新安十五姓。这些聚族而居的家族组织都有一部甚至数部家谱。每个徽州人,在这样的家族背景下,几乎都能对自己的来历如数家珍。

这个村庄叫呈坎,位于歙县的西南部,这是徽州罗姓的栖集地,它同样也拥有着罗姓的家谱。当年,全体罗姓为了更好地进行管理,把自己的家族分为好几支,即一甲、二甲、三甲……,每一甲设置一个祠堂,即一甲祠、二甲祠……,每个祠堂设立一个族长,由各甲人员推选而成。

族长对全甲人员的教育、伦理、生产、生活之事负责。在此之上又设立一个部族长,对各祠堂之间的所有事情进行协调和总管。

祠堂,可以说是徽州宗法制度的集中体现。祠堂是祭祀的圣坛,又是维系宗族团聚的纽带,是正俗教化,宣传农业社会道德观人生观的地方,也是规矩行为、激励后进的场所。

这座庞大的胡氏宗祠相当有名,它座落在位于绩溪县瀛州乡的一片开阔地上。环山抱水,座北朝南,前后三进,由影壁、平台、门楼、庭院、廊庑、尚堂、厢房、寝室、特祭祠等九大部分组成。它始建于宋,明嘉靖年间大修,主持修缮的,就是当时的兵部尚书胡宗宪。宗祠采用中轴线东西对称布局的建筑手法,气势磅礴,蔚为壮观!这样的宗祠足以显出家族的辉煌,也足以让子孙们产生一种荣耀感。跟所有家族祠堂一样,胡氏宗祠也有着天井,喻意还是“四水归堂”。但天井在祠堂里,还有着更深一层的意思,那是象征着人丁兴旺,家族源远流长,如天水一样长流不息。

曾有人认为,汉民族经历了很多次外族的入侵之后,不仅没有分裂崩溃,而且在很大程度上从文化上化解了这种入侵,促进了民族的融合。从某种意义上说,正是因为拥有一种严谨而周密的宗法制度。不管这种理论是否正确,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种宗法制度所具有的强大的凝聚力,那是外部暴力和打击很难割裂的!

在徽州,可以说有村落的地方就有祠堂,有祠堂的地方就有族谱。有人说,徽州,是中国近古农业社会最有秩序的一个地方。这秩序,一方面是因为徽商积累的财富基础;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徽州所拥有的严谨的家族制度。正是因为这种秩序的力量,使得徽州人有着格外浓烈的“乡土之恋”,它将浪迹天涯的游子与自己的故土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转]徽州文化——第八集:尴尬人杰

从歙县的郑村东行,有一个汪氏忠烈祠坊,这座牌坊以及坊后的忠烈祠,是用来崇祀徽州历史上最负盛名的人物,也是有着某种地方神灵意味的人物,那就是隋代的“护国公”汪华。一位徽学研究专家说“汪华是古徽州第一伟人”,把他名列徽州伟人之首,是因为他是公元一世纪的人,是一个对于徽州历史有着举足轻重的人物。公元587年正月十八日,汪华出生于绩溪登源,他三岁丧父八岁丧母,十四岁拜南山和尚为师。隋唐之际,隋末兵燹,天下动荡,他被众人拥戴成为农民起义的领袖,自称吴王,却于武德4年自动放弃王位归顺大唐,促进了全国的统一。此后他被唐朝授予歙州刺史,总管六州军事。公元628年,汪华奉命进京为官,官至“九宫留守”,公元648年病逝于长安,被封为“忠烈王”。按照他的遗嘱,尸体运送到了歙州安葬。由于相距的时代较远,在徽州汪华更多地是以一种传说和偶像的形式影响着徽州文化。在休宁的万安镇古宁城岩上就有过汪华的驻兵处,后来建有吴王宫。而在绩溪县登源河畔则有建于公元980年的汪公庙,旧时每年正月十五到正月十八,在庙前都要举行花朝会,舞弄舞狮湾花灯,唱大戏放花炮以示纪念。徽州人对于汪华的崇敬徽州人有着浓郁的英雄情结和功名思想,而在徽州的历史上还有一位农民起义领袖却未能引起人们对他的更多的兴趣,他就是方腊。方腊这位北宋末年的歙县人,曾在1120年十月率众在歙县的七贤村起义,义军战火曾席卷江浙皖赣六州52县,他建立了“永乐政权”,自号“圣公”。1121年夏被俘遇害。方腊为正统思想所不容,因而在徽州的书籍中并没有给足地位,显然徽州是在竭力回避着这个人物。今天看来,对于方腊,既要肯定他的反对封建王朝正面贡献,也要否定他干扰了当时的抗金战争和伤害平民的生产与生活的负面客官效果。除了方腊之外另一个赫赫有名大逆不道的人物王直也曾经让徽州尴尬,这是歙县柘林的王直墓,他建于2000年,是由日本福江市王直的后人修建的,这些王直的后人们同时还对柘林中心小学进行了助学捐赠。王直是歙县人,曾经是一个徽商,明嘉靖十九年,王直率一帮人带着明王朝严禁出海的硝磺丝棉等商品驶抵日本、暹罗以及西洋国进行贸易,很明显的触犯了明代的海禁政策,明王朝把他定为倭寇予以打击,从而进行了长达十几年的战争。一直到嘉靖三十六年,王直才被他的徽州老乡浙江巡按御使胡宗宪以诱降的方式捉住。由于明世宗和部分朝臣力主治王直以死罪,在杭州官港口法场上被处以极刑。随着经济的发展以及国门的打开,秩序森严伦理坚固的徽州开始了全方位的裂变,在清末徽州又出现了一个让徽州尴尬的人物,那就是在民间传言曾阻止八国联军屠城的妓女赛金花。赛金花原名赠彩云,12岁离开家乡黟县苏州去找祖母,祖母当时在苏州开当铺,家道衰落了,被后母卖到妓院里,所以改名傅彩云。 1887年,15岁的赛金花于48岁的前科状元洪钧一见钟情,被洪钧纳为妾,并随之出使俄、德、奥、荷四国。后来洪钧归国病死之后,赛金花重操旧业,才改名傅彩云为“赛金花”。 1900年,八国联军攻陷北京时,赛金花当时居住在北京石头胡同开设的“赛金花书寓”,曾与部分德国军官有过接触,而有关“妓女救驾”阻止八国联军的暴行传言就产生于那个时候。但即便如此,这样的传说还是让徽州尴尬无比,徽州人很长一段时间内不愿提及赛金花,也可能是因为无颜面对“程朱阙里”的徽州人吧。赛金花也始终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徽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