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攒动的烟雨长廊,河边密密麻麻的躺椅上,躺满了密密麻麻的人。人们局促地呼吸,佯装悠闲地品茶,丝毫不顾身旁人声鼎沸、嘈杂如织,世外桃源般的恬静,只能在心中憧憬了。
西塘啊西塘……
入夜,这里才回归了应有的安静。
灯影婆娑。
河灯,顺水而下。
墙上水中,虚实难辨。
“推动人类进步,和谐天下事业”。
古镇里面,总是少不了写生的学生们。
世界上最浩瀚的是大海,比大海更浩瀚的是天空,比天空更浩瀚的是人的心灵!
2009年1月22日
今天下午4点的火车回去,所以今天只滑半天。这个半天,我尝试单板。
不知道是雪场的单板少还是滑单板的人多,总之在我发现拿到的鞋子大了一号以后,已经没有余地再换了。迫使我不得不又多穿了两层线袜,填充空间。
对于单板,我还是心存恐惧的。一切都来自于第一次滑单板时的惨痛摔跤经历。在又短又缓的初级坡上,摔跤就像摔在水泥地上一样,五脏六腑都疼,脑子半分钟以后才能从麻木中缓过来。
今天也摔了很多跤,不过还好都不算疼,因为雪实在太厚了。令人不舒服的是雪道最后的一段特别平缓,如果之前摔了跤没了速度,在这一段就只好像蜗牛一样往前蹭了。
这几天温度逐天下降,今天达到最冷,而且风特别大,雪大得几乎都看不清路。
让雪场的小兄弟帮忙照相,兄弟没戴手套,只照了几张手就冻僵了,我相当感激。结果回来一看照片,没有一张是完整的,都没有脚……
2009年1月21日
早上开始,大雪就没有停过。第一趟坐缆车上高山的时候,惊喜地发现缆车下面的野雪上竟然有人艰难地在滑,看来所谓禁滑的规矩也没有那么严格。到山顶以后顺利地找到了野雪道的入口,趁还有人,赶紧去凑凑热闹。
雪是好雪,可惜在我这技术上了。路不宽,但是雪真是厚。大雪还在不断地下,落在地上非常的松软。但是这雪未免也太厚太软了,对于初滑野雪的人来说,下山是一件令人挣扎的力气活。
滑到山下,我已经是精疲力尽,衣服里面到处都塞满了雪,狼狈得不成样子,腿也酸得蹲不下去了。之前雪场的大哥说我肯定滑不了野雪,这不也连滚带爬地下来了嘛。以前看到有人说滑野雪重心要更靠后些,但实际区别远远不止于此。稍有不慎,雪板头便会插到厚厚的雪里,从而影响对方向的控制。而换向时也没那么容易控制,我只好不断地跳啊挑啊,把板尾换到另一个方向。当然这只是我的体会,绝非正确的要领,不然我到山下也不会如此的狼狈了。
昨天的午饭,是一碗泡面解决的。自己背了碗面,中午到服务大厅的咖啡厅弄了点付费开水,再配以自带的干肠,就完美解决了。但是其实下到服务大厅有点费时间,还得穿鞋脱鞋的,挺麻烦的。今天战斗经验丰富了,在旅馆旁边买了两块蛋糕、三根香蕉,再加上水,一直背着。每次坐缆车上山都要十几分钟,饿了的话就趁这个时间吃点,完全不浪费时间。但是这考验的就是体力了,不休息,连轴转。
下面,还是看看专业选手们的英姿吧。
今天我是到极限了,除了滑了两趟野雪之外,都一直在滑高山,从早到晚一直没停。滑得多了,也逐渐感觉在技术上有不少困惑,需要指点才行。
我住的旅馆就在繁华的商业街上,楼下的街口,每晚都会冒出来四个“大棚车”——四家临时烧烤店。这些大篷车,都是用白铁皮之类自制的,有公交车那么大,有窗有门,下面装上轮子就变成了车。白天它们被停在其他地方,晚上才会被真正的车拖到这里来。所以一到了晚上,尽管街上零下三十多度冷得要命,但是这个街口却非常热闹,四个大篷车灯火通明热火朝天,相安无事。
车上摆着几张桌子,并不局促,旁边还有有取暖的炉子,很暖和。隔壁桌是一家四口,父母和处在青春期的儿子、女儿。孩子们思想开始叛逆,讨论一些话题,父母也开通明理,并不说教。一家人其乐融融,也让旁边的我,在这个雪夜里,感觉到很温暖。